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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我就想要回到隐秘的自己

一天又一天,我遇见很多新的事物。看到各种新的人新的话语,在新的世界。

新的一年到来,新的开始又将开始。

可是没有新的窗子,没有新的门,昏暗的光还是昏暗的。所有习惯黑夜的眼睛,依旧在黑暗里忽闪忽闪的摸索,没有光明,可以供我们来习惯。

有一天我看到一条隐密的河,河水流淌。没有你所说的,我和我潮湿的心掩埋在这隐秘的河岸。此时此刻,河岸空无一人,那些更低沉的声音也已不见,那更昏暗的光线也已不见。当四下里只有空荡荡的流水声,反而显得如此的喧嚣,当空气里只有黑夜的气息,反而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总是会恐惧看不清楚的东西,可是太多了,太多了。你看水一直在流淌,它们奔向远方让你永远都看不到从身旁流过的那一滴那一捧究竟是什么,又去了哪里。

后来薄雾弥漫,后来所有的景物像梦一样消失,如同它们开始的那样仓促又荒凉。

有时候我想要回头去找,去找曾经那个隐秘的自己。那个时间一定在某一处停了下来,那条时间的河流一定会在上游的某一个地方停留。它消失在迷雾里,任凭我们翻山越岭再去寻找。

可是我很怕,他们说,那是一条路,当你开始往前走的时候,也就是出生的那一天,就永远都无法回头了。

我还很怕,如果我回头去找,会遇见曾经让自己一分一秒都如此煎熬的日子,那些我好不容易跳出来的回忆,那些我尽力往前跑才甩掉的所谓的青春成长的记忆。

或许我只是想要回到那个隐秘的自己。有没有爱,有没有人。有没有声音,有没有光。有没有过往,有没有未来。这一切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冬天,还远没有过去。春天,春天又是什么。

2011,让我安心做一个受访者

2011到来之后,我开始很少写东西了。更多的时候,都是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缺少一颗安静的心,慢慢的把一切都记录下来,于是,那些话语就像被风呼的吹散了一般,消失在北京一望无际蓝到甚至让人心里都有些不安的天空中了。

一直一直都没有雪,没有雪的冬天给人一种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这种感觉总是让我有一种新鲜感,新鲜感的背后就是无尽的回忆。于是这一年,真的就这样过去了。

我常常处在骄傲与失落的中点,左右摇摆,不知所措。就好像这篇博客最上面贴出的这首歌曲一样,明明是安静的音乐偏偏背后有若有若无的鼓点,美好的让人不太安心却也不至于太不安心。这样摇摇摆摆的状态一直伴随在我的周围,从去年大雪纷飞的3月一直至今。

我又要回家了。希望这不是农历新年前的最后一篇,但如果明后天,我没有因为取钱、收拾家、工作或者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到完全没有心思写点什么的话,或许我还是会写些什么。

2010我一直很努力的学会去问问题,或者说,过去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努力的让自己变聪明,这个过程很扯但又很无奈,如果你不是一开始就聪颖过人,那么聪明完全是需要靠后天学习的。我问了很多人很多问题,我向这个空空的大地和天空问了很多问题,我向这个被诅咒的民族这片被阴霾笼罩的土地问了很多问题。有的很傻,会被人笑,会本人训斥。有的没有回应,就这样空空的问出去,向撒在空中的尘埃。有的得到了回答,很精妙的,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回答。

2011,我却想安心做一个受访者。开始开口讲话,开始倾诉,开始表达。我想慢慢的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这样或许能让自己好受一些,更平安一些。

或许每个人都曾经无数次预演过如果自己成为一个受访者,会怎么说,会说什么。这种感觉很奇妙,有人一直询问你,带着些许新鲜感和些许疑惑,或者,更多的是八卦,这也无所谓。

很多东西都会变得无所谓,那么一定有一些东西是重要的吧。我这么想着,虽然还没有答案。

你说我们是不是都老了

新的一年来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会写点东西,记录一下这一年——这不平凡的,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注定是一个巨大转折点的一年。充斥着各种欢乐、欣喜、痛苦、伤悲、疾病、低落、恐惧、犹豫、怀疑、失落、阴郁、绝望的一年。

事实上,在生活中的每一个节点,不管是怎样的心情或者现实的转变,我都会一一记录下来,因而当他们仿佛全部都想打包装箱一样,在标注着2010的大纸箱里尘封起来,让过去的永远成为不可能回头不再逆转的过去的时候,反而我觉得异常轻松。就像是在12月31日晚上,当我一个人坐在惨白的小屋子的灯光下面已经塌陷的沙发上,想起自己这一年几乎一事无成还花了那么多钱心里充满内疚,更觉得远离爸爸妈妈没有可口的年夜饭没有一家人的欢声笑语没有打打闹闹没有人陪伴心中如此孤寂便立刻涌上心头的那种强烈的委屈,毫无阻挡的号啕大哭起来。一个人,没有观众,没有听众,对着根本不是什么荒凉的风景或者群山田野大海山峰,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对着矮桌上电脑、移动硬盘、水壶、杯子、眼镜盒、电视遥控器和纸巾筒嚎啕大哭,这种情景真的很是可笑。

这是我2010年的最后一天。我仿佛把这一年所有的压抑和不愉快都放到了这场惊天动地的哭泣里面。连续一两个小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真是一种奇异的感受,那漫长的哭泣让我如此享受,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而我只有一件事情需要做,就是哭,放生大哭。

这让我甚至有点喜欢过去的一年。在北京,见到了很多过往22年的生活经验中根本没有机会遇见的各种人,聪明人、笨人,令人愉快的谈话对象,令人胆战心惊的融入新圈子的过程。听到了各种抱怨、愤怒、疯狂、执着或者喜悦的声音,看了很多好书、好文章、好话剧、好报道。因为职业的原因,离这个世界无比的接近,却因为生长的国家,又不得不离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真相越来越远。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说了什么,究竟做了什么,挨了什么。但我却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的,他们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想要什么。但我却知道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就像2010年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一个人在写许知远的那本《祖国的陌生人》评论的时候说:

在这个信息和意见泛滥的时代,人们早已失去深刻地观察和解剖社会的耐心,而热衷于对新闻事件做出由肾上腺素所控制的反应,并且沉浸于这种自欺欺人的行进感中不能自拔。这不是许知远的错,他只是无能为力而已。

http://book.douban.com/review/3119564/

这是我们都无能为力的事情。而说到无能为力,我这一年常常用这个词来安慰自己,算是一种逃避也好,无能也好,这个词真是非常的好用。以至于你觉得自己指着这个词就可以心安理得了,虽然第二天一觉醒来还是觉得自己低落的失败的像条狗。

累了,想要去睡了。文章也写不了那么长。结尾引用在日本辛勤读书的楠哥在《2010年最后的吐槽》里面的结尾:

前段日子读《送你一颗子弹》,里面讲到一部毛姆的小说《月亮和六便士》。他叫查尔斯,在留下一章内容为“晚饭准备好了”的纸条后,离开了自己17年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之身前往巴黎,那一年他40岁,住在全巴黎最破旧的旅馆,身上只有100块。全世界都在追逐梦想,查尔斯却在追逐噩运。经过十五年在巴黎的贫病交加,自我流放到太平洋某小岛上且双目失明以及烧毁了他的巅峰作之后,这个曾经的伦敦股票交易员风驰电掣、越过城市、越过文明、越过中产阶级、越过太平洋、越过人性、终于追上了命运这匹烈马,奔向了死亡的终点。

当然我的人生不至于这么糟。事实上我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人会这样以这种结果来经营自己的人生。不过想到自我实现,想到那些诸如梦想,追求的东西,错误的选择或许会无端拔高自己本身不甚高大的形象。我们终究是一介凡人,现实点儿好。如果能早点儿读到这个故事,或许我现在应该躺在位于银川的新家里。


我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以及对自己生活的描述总是这样不理性。我站在完全感性的立场上写写停停,听听歌曲看看照片,然后轻轻的叹口气,2011年就这样开始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可是一切都由不得我来准备。

比如:你准备好去死了么?如果没有,那你肯定也没有准备好怎么去继续活着。

当我很久不发短信,不改qq签名,不去KTV或者即便是去了KTV一首新歌都不会唱,很久没有熬过夜,每天都按时吃早饭,喝很多水,努力保持理性的思考和自我安慰的时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老了。

我总是试图想清楚很多事情,而2010结束的时候,我只想清楚了一件:就是我已经不想去做一个摇滚女歌手了。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恩,或者,这是最重要的一件。

Merry Christmas, dear you.

很久没有写点东西了。写作就像开口唱一首歌,我心里总是堵着,一口气出不完总是要咽回去。我写不出东西来了。

我拿起笔,我打开网页,我翻开一页纸,我把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再也没有东西流出来,一切都要过去了。

圣诞节来了,气温降的很厉害。我早晨6点起床去上班,昏睡在地铁上,下午4、5点就可以下班了。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随便吃点东西,看看书看看电视,忽然感觉像是在家。和妈妈。如果我现在还在blog上面写我想家想妈妈,会不会很傻?呵呵。

无意中,听各种圣诞歌曲的时候找到了Jorge Winston 的一张 December ,冬天是这样的吧。一直一直不下雪的冬天,太阳虚晃的挂在天上,仿佛没有一丝气力的样子。

还好一切都不算那么难熬。还好这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会儿在上班。有空的时候再好好写点东西。先这样,很快回来。

不能再这么1个月不更新博客了。我对不起这一年要好几十美金的域名。

我的梵高先生

梵高先生

echos

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我处于一种非常茫然和困惑的阶段,仿佛自己现在所经历的时间被划分成很多很多小小的点。我在一个个节点上跳来跳去。

我听到的每一种声音都像是我内心的回声,是我给自己说过无数遍的话,然后又通过了无数人的嘴又说出来。echo,希腊神话里居于山林水泽的仙女,苦于单恋那耳喀索斯而形容日见枯槁,最后只留其哀声。恩,也是我最喜欢的lacrimosa的专辑之一,2003年出版,http://goo.gl/qMQr 被大家亲切的称为大帆船的那一张。

就像一部进行中的电影,围绕着导演想要表达的含义不停的述说着同样的主题。

我忽然感觉到我的精神之弦松弛了。就像尼采说的,人类的精神之弦日益松弛,而且有着再也绷不紧的危险。精神的活力源自文化,文化的衰落不仅意味着文化中人的衰落,还以为着人本身的衰落。我相信自己年幼时候莫扎特贝多芬巴赫德彪西的影响和后来柏拉图莎士比亚歌德马基雅维利,尤其是圣经的粗浅的基础不至于让我在人生用很的问题上失去了自己原有的强有力的、不会为身处的这个洪流所改变,但是我依旧感觉自己松弛了,离书籍远了,远了。
她默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我变得悠然自得又不知所以,当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我钟爱的摇滚乐其实不过是一种充斥着最粗野和直白的表达,“在古典音乐的灰烬中,在对打开最原始的激情源泉的做法毫无思想抵制的氛围中”它带来了野蛮的冲动和愤怒。

马尔库塞曾在《爱欲与文明》和《单向度的人》中许下诺言,战胜资本主义及其虚假意识将带来这样一个以性——即资产阶级道德家佛洛伊德所说的多形态性恋和婴儿性恋——的满足为最大满足的社会。摇滚乐在自由的性表达、无政府主义、挖掘和放纵非理性的无意识状态被其解释为晚期资本主义文化结构的组成部分,因为批判主义可以被任何人,甚至连批判主义的来源都不知其所以然的年轻人所利用,愤怒成了面对资产拥有者最后的精神鸦片。

于是,我发现自己无意中显露出自己可笑无疑的“逻辑”,显露出自己发自内心的批判。如果已经没有什么坚实的东西足以抵抗批判,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会失去了一个真能让我们体会无知的世界?我是不是过分简化了灵魂,以至于它不再难以解释?

如果所谓的批判扼杀了思想,扼杀了这个世界每一个存在的种种理由,那么我是不是不仅仅会这样衰落下去以至于有一天,会像今天这样我开始质疑自己真正到了一个不改变就会堕落的地步。

从大学毕业至今,我就没有站起来。躺在山谷里,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he perdido contigo

之前在北京闲来无事,就跑去学了一段时间西班牙语。新的语言就好像一扇门,走进这扇门,打开这扇窗,就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或者说,走近了另一个世界。

很早之前因为lacrimosa很想学德语,后来因为法语电影实在是深得我心又觉得法语委婉动听。之后听了大量的西班牙的音乐作品,忽然意识到,这么压抑,暗无天日的生活如果没有一丝活力和洋溢的艺术气息的点缀,将是多么的煎熬。

在北京一直没来得及去国家图书馆好好看书,在塞万提斯学院的图书馆里,一刹那觉得回到了大学的时光,这样可以在透过阳光的窗子下面安静的看很久很久的书,然后背着一包重重的书穿行在地铁里,宛如大学四年从中大本部搬书回大学城看的岁月。

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一天还会回去这样的日子,或许,我从来都没有远离过这样的生活方式,我最熟悉,最喜欢的生活方式。尽管并不那么容易实现,离开学校又不知何时才能回去,这样的日子也越来越遥远。

时光飞逝,我总是要回去的。

Omara Portuondo 的两首歌。

he perdido contigo 在google翻译里面意思是:I‘m here, together with you. 可是每一个单词分开翻译,he表示我,perdido表示失去,contigo表示你。我就不太明白了… 希望能有学西语的朋友指点指点…

事实证明我找不到天使也靠不了我自己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你不相信也没办法。

就像之前twitter上有人讲,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在写完那篇以北岛雄壮的“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结束的笔法极其幼稚的LOLI文之后(我认为一定是受《天使爱美丽》的影响,我的思维在那天晚上也极具童话色彩),我开始生一场很小的病,只不过因为它太小,太隐秘,所以最终发展成一场大病。

第三天,我临时改了机票搭乘最晚的也是最便宜的一班飞机回家。

第四天开始卧床不起,第五天睡在医院急诊室输了一天液体,第六天开始呕吐,第七天,第八天……

生活像是忽然出现了一个拐点,我突然的要停下脚步来,放掉所有的东西,拖着箱子回来,如果不是北京租的那间小屋还在,如果不是北京的号码里还会有朋友的问候,我会以为自己突然一下回到了半年前,冬天还没有过去的3月,我提着箱子在夜里往未知的未来冲了过去。

说实话,我唯一的目标是做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于是,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没有目标。或许是因为“意义”的意义只是针对我自己,唯有我可以对其进行评判和选择,于是太过个人性的东西不可避免的要被群体社会所排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每天都躺在自己的卧室看天空慢慢变亮,云层从黎明的深蓝色到染上金红色的光,散开,蓝色逐渐变亮,每一秒钟都是我喜欢的颜色,日光耀眼,天高云淡,到渐渐西斜,偶尔会有淡紫色被夕阳镶上金边的云,但大多数时候只是浅浅的几抹墨色的云在傍晚深蓝色的天边飘过。然后有星光,很多天都看不到上半夜在东南天空的月亮,很快我就有昏睡过去了。

有时候在想,自己一定要充满力量。大多数时候,却只是靠在床头自怨自艾,为一无所有的生活不断的担忧。

或许,这是我最低落,最恐慌,最没有安全感,最没有希望的日子了吧。

没错,这是我一直所恐惧的日子,如今彻彻底底的落在我身上。我找不到天使也靠不了我自己。接下来我只能凭着尚存的一点点微薄的意志,慢慢的往前走了吧。

我习惯在blog里面安慰自己,摆出问题,然后给自己回答。每一篇文章都要有一个结尾,一个句号,没有没有结尾的故事。这样我才能往前走。

今天,是的,此时此刻,我忽然发现我没法给自己回答了。blog的名字用了很多年,我一直觉得等我死去的那一刻,我才会第一次说出那句话,而今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道,这故事该如何结尾。

或许明天,明天,或许吧,会有答案。

你是要找个天使还是要靠你自己

很久没有看电影,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常常会习惯从各种电影中寻找自己人生的意义,听上去很好笑,从虚无的故事中寻找最真实的,每分每秒都会成为这一生无法改变的烙印的意义。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谁又能说清楚哪一种生活是虚无哪一种生活是充满现实意义的呢? 这不都是自己的选择么?

我总觉得在自己的道路最迷茫的时候,应该看一看 哈佛女孩 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这样的励志片,好让自己充满了走下去的动力和勇气,可是我打开的是《天使爱美丽》。有点老,又有那么点虚无的文艺气质的电影,说到底,就是一个有点自闭的咖啡馆服务员和身边那么几个邻居之间的故事。

那种一尘不变的生活如果你自己不想去打破,没有人会打破他们。可是往往,我们跳入了这洪流中,总觉得自己在其间翻滚,被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事情蒙住双眼,于是不停的焦虑、困惑、迷惘,看不见清澈的远方,看不见大海深处的光芒。

我们都曾经是一个孩子,我们背叛了孩子的生活,在成人的世界也变得越来越懦弱,甚至不得不选择穿上冰冷的铠甲。因为不渴望有所得而不再给予,因为不期待奇迹而不再努力,我们不再轻易地付出感动与付出虔诚。

有一天我醒来,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一天怎么又开始了,忽然有个人跑出来敲打着我的脑袋说,再不好好努力给自己未来定下一个明确的方向,就来不及了,再过两年,就没有人拿你当一个初学者来看待了。于是,生活立刻就显现出了强烈的危机感,我深深的为我自己过往的拖拖拉拉而自责又不知所终。

说实在的,我憎恨自己这一点。仿佛永远都飘在云端,享受着当下这一刻的短暂时光,偶尔抱怨羡慕一下他人努力追求的结果,继续晃晃悠悠的过日子。

这样不好。梦是要醒来的。

如果真的要等待某个守护天使降临,拯救自己,还不如自己就这样坚定的拯救自己来的更快更实际一些。天使会走的,天使只是在看着你,天使有一天自己受到了伤害自己低落的时候,又要靠谁好呢?

结尾的时候,爱美丽抱着自己的年轻的小爱人在阳光下穿行在大街小巷,幸福的依靠在他的背上,那是多少人在那个瞬间都会无比感动的画面。可是我想我只需要关掉电影然后告诉自己,我也可以拥有,我也能够拥有。So what?It doesn’t matter!

最后,当大家在混沌的世界中因为《盗梦空间》紧凑的节奏感淋漓尽致的畅游在别人或者自己的梦境中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北岛: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
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冰川纪过去了,
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
为了在审判之前,
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
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
我不相信雷的回声,
我不相信梦是假的,
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
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
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

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
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
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自己走过的路是真的。

poem

2010-08-17 02:44 byWD

我从你丰厚的双唇想到了吻,

这算不算性感?

你有多少暧昧的故事,

又何须向我告知。

我从你的眼神想到了忧郁,

这又算不算性感?

你过去的过往,

又何须让我心伤。

雨天的大地有青土的腥香,

彻夜的城市有霓虹的灯光。

躁动的心和宁静的梳妆,

半醉的人还有午夜的窗。

我从你乌黑的头发想到了透明的脊背,

这算不算性感?

你蓄了多长的故事,

我又占据了多少厘米。

你的脚踝处穿着多高的鞋,

雨夜里潮湿的是哪一条街,

躁动的心和宁静的梳妆,

半醉的人还有午夜的窗。